不足,面黄肌瘦,力气却不小。

就算工厂里的女同志也能轻松扛起一根五十多斤重的槽钢,当然秦淮茹那种懒货不算。

很快,十包水泥装好。

王卫东开着卡车,回到厂子里。

牛志军已经把青砖准备好了,还从三车间借来一位号称垒过猪圈的大师傅,好像老家是南台公社。

中午前,几个人满身灰尘垒好修车台。

老白领着两个修理工人钻进修车台,拿起电焊开始把铁皮,槽钢焊在大梁上。

他边点焊,边伸出头:“卫东,这下面舒服多了,你小子,有点本事。”

“晚上,我让你嫂子做几个菜,一起过来吃。”

在缺吃少穿的年代,请吃饭是最能表示谢意的办法。

王卫东笑着婉拒:“等下次吧,我这两天吃撑了。”

修理工的工资比卡车司机要低上不少,和普通工人相当。

老白干得年头久,每年能拿到三十七块五,家里有三个半大小子,媳妇没有工作,全家人都指着他这点工资开销。

大家都吃不饱,王卫东会吃撑?

老白明白王卫东是为他节省,神情动容,重重点头。

感激之情,尽在不言中。

有了修车台,白万喜和两位徒弟可以同时上阵。

三把焊枪亮光闪烁,只用两个钟头,就把卡车大梁焊好。

当然,如果说两根槽钢,三块铁皮,粗糙的裹在大梁上,卡车暂时不会解体。就叫修好的话,那确实是修好了。

卡车司机平时在路上辛苦,在厂子里却很悠闲,只要不出车,都是休息日。

王卫东在调度室里眯了半晌,正准备晃悠着回四合院。

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和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:“我哥呢,我哥呢,出事了,出大事了!”

这声音有点熟悉...

还没等王卫东想起来,一个身穿大红棉袄,扎着朝天小辫的大号牛志军就闯进来。

女武神,牛大红!

牛大红神情慌张,气喘吁吁,嘴里哈出的白色热气,遮住了她惊恐的面孔。

“大红,出啥事了?”王卫东站起身,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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